【圆明网】四川省彭州市蒙阳镇那维刚、唐发芬夫妇,因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,不愿放弃信仰,因而数次遭受镇政府不法人员的毒打虐待。2002年10月,唐发芬夫妇被彭州市610送到市洗脑班。在恶劣环境下洗脑班继续对他们长期关押,造成唐发芬身体长满疥疮,血肉相粘。因她坚持信仰,被彭州市610恶人于2003年3月3日送楠木寺劳教所,10天后生命垂危,到家两天后含冤而死。丈夫那维刚也被折磨得全身瘫痪、不能发声。
那维刚,男,33岁;其妻唐发芬,32岁;其母刘元芬,70岁,四川省彭州市蒙阳镇凤凰村四组的村民。
那维刚及妻子和母亲在修炼前是疾病缠身,经过一年的修炼,他们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,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。他们从内心感到幸福,从此以后他们就遵循着“真、善、忍”的标准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、更好的人。然而正当法轮功传遍大江南北的时候,那个坐在中南海最高位置的江泽民凭着自己的权力欲、妒忌心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运动。1999年7月20日,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。
凡是修炼过的人都认为这个功法太好了,对人们的身心健康,对社会、对国家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。为什么镇压呢?他们决定上访,因为上访也是国家赋予公民的权利。在1999年9月那维刚和妻子唐发芬一同去北京上访,刚到北京就被西城区派出所抓到,后来又转到看守所关押9天。9天后又被送到驻京办事处,后被当地蒙阳镇政府接回,由派出所送往彭州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。15天后又接回蒙阳镇政府,政府人员还说他们去京所开支的一切费用全算在他们的头上,共计九千八百元。当时那维刚一家根本拿不出钱来,就叫他们分期拿。当时又从他们俩人身上搜了一千元,又强制借贷共交了四千元。
2000年元月7日晚10点钟,乡政府出动了大概40-50人把那维刚一家所在的院子包围了,首先江发全(黑打手,后被下岗了)叫开门并说:政府办公室有亲戚找你们,就这样骗他们到了镇政府办公室。一个上二楼,一个在一楼,各关在一个房间。这时的镇长谭延柏就问那维刚还炼不炼法轮功,他说要炼,谭就不由分说,左右耳光数次;又问炼不炼,他说要炼,又是数耳光。这时一下子从一楼上来10多个人,把灯一灭,一齐上阵,拳打脚踢大概有30分钟。黑打手们打累了,这时党委书记那贵华叫他手下的人把那维刚的衣服全脱光,再抽下那维刚的皮带,就在他的背部使劲乱打,打得皮开肉绽,血肉模糊,皮腰带也打断成一节一节的,人非常痛苦。恶人打累了就大骂,然后610负责人白美春又继续打几个耳光后,他说:上面有令,就是要把你们整到吃不起饭。也就是江泽民对法轮功学员的“经济上搞垮,肉体上消灭,名誉上搞臭”的政策。这时已是夜里2点多钟了,这些邪恶的打手们也打累了,各自走了。那维刚坐在那间屋子的地上,当时气温只有0度,就这样整整冻到天亮。
到第二天元月八日上午恶人开会商量,然后又来找他说:上次去北京上访欠的那部分钱还没有交。610恶人白美春领队到他家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都拿走了,电视机、VCD、电风扇各一台。后来因孩子小不懂事,就天天吵着要看电视,只好又去找亲戚借一些钱,一千元取回来一台电视。第三天即元月九日政府官员那洪明又审问他,问还炼不炼?他说要炼。这时的恶人那洪明立即凶狠地一阵拳打脚踢,根本不把人命放在心上,后来还叫那维刚去打扫全镇所有的卫生。他的妻子唐发芬也受到同样的迫害。恶人叫唐跪在地上,两手向身体两侧举起成水平状,久了手向下坠靠着桌子时,恶干罗世芬、张治香等就用茶杯砸手,甚至往她身上倒茶水。当时的气温只有0度。过后听政府官员闲聊说:打成那个样子还要说炼,太坚强了,比共产党员还坚强。隔了几天政府又耍了一个勒索钱财的花招,办了一个所谓的转化班,强迫炼功群众劳动修路,每天还要交50元钱的办班费,7天就是350元,他俩不例外,共交了700元钱。又过几天村上又召集炼功群众开会,政府610办主任在会上大骂,说:上面有令如果你们不放弃修炼就名誉上搞臭、经济上搞垮、肉体上消灭。在会上只有他说话的权力,没有别人说话的份。最后就叫生产队长监视,每天到队长那儿签字报到。
2000年7月的一天,那维刚和妻子唐发芬去彭州市里,与炼功的功友聊了一会儿。不一会儿,彭州市公安人员就来了,就把他们带到公安局,然后通知当地政府把他们接回蒙阳派出所。镇长谭延柏和610的白美春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毒打,白美春还用数根竹条暴打,后来派出所的警首付静又问:法轮大法好?那维刚答:法轮大法就是好!又是一顿毒打,打后又把他送到彭州市拘留所拘留15天。后由蒙阳镇610恶人乔立君(女)接回政府,又想敲诈他们一千元,因为他们无钱交,即打了一张白条。
2002年元月2日下午,那维刚正在砖厂做工,蒙阳镇政府官员开车来到砖厂,从车上下来两个恶人,一个是黄光跃,另一个是黄仁松。他们找到那维刚说:到政府有话给你说。就这样又被骗上了车。上车后恶人对他说:今天下午去你们家,你的妻子和你的母亲正在看书,把她们都弄到政府了,你们今年就别想在家过年了。就这样那家三口被劫持进了蒙阳政府。他刚到,立即上来7-8人对他一阵拳打脚踢,又强迫他脱去衣服,用数根竹条猛抽他的背部,抽得血肉模糊,还倒了一杯酒泼到他的伤口上,真是残忍。然后由政府的恶人黄光跃、缪世昌和黑打手罗大全将他拖到政府的后院,用绳子绑起来脚尖着地吊在树上就是一小时。
在元月7日这天他们全家三人都被关在一个屋子里,这时那维刚才知道她们同样遭到一顿毒打。这一关就是好几个月,受尽了恶人残酷的虐待,吃饭不交钱就不给饭吃,后来交了钱一天也只给两顿饭吃。那维刚一家共五口人,就被蒙阳政府关押了三人,家中就剩下70多岁的父亲和9岁的男孩。哪来钱生活啊?镇政府恶人还天天向他们逼钱,实在拿不出来钱,就强迫那维刚的父亲交200斤粮食给他们。在这期间政府还关押了其他10多位大法修炼者,都遭受着同样的迫害。他们10多位住在潮湿的地方,天气渐渐热了,离厕所又近,蚊虫叮咬不说,厕所的蛆往铺上爬,往家里带进的食物里爬。在这里受尽了折磨,身上都长满了疥疮。大家要求无罪释放,镇政府不理睬。有六名大法弟子连夜走出魔窟,从此开始了四个月流离失所的生活。
他们冲出魔窟后,震动了彭州市公安局和彭州市610,定为“大案”处理。当时在本地也引起了轰动。这一下他们被政府和市“综治办”上网通缉,各县、镇、乡以及各地的车站门口和电杆都贴有他们的照片、名字,他们的亲属都受到骚扰和监控;还有所有炼功人都被搜查。
第二天,把那维刚二姐强行绑架到蒙阳镇派出所。刚到派出所,所长徐某就对她一阵拳打脚踢,还用一种长满小刺的植物叫拾麻在身体上擦动,还拽下一大把头发。当晚又被转到蒙阳政府关押。由于毒打后,那维刚二姐一直头痛,7天没吃饭,看人快不行了,政府恶人也不放人。后来他的二姐夫找村干部一起去才放人,他二姐夫从政府将她背回家的。他三姐也没有逃脱邪恶的迫害。
2002年10月这天,那维刚夫妇俩正在他乡讲真象,被恶人举报,被当地派出所关押两天后就又关进了蒙阳派出所。刚到派出所,所长徐某就是一阵毒打,接着政府610的邪恶之徒乔立君、黄仁松、肖小锋、刘正芳对他们又是一阵毒打,真是法西斯流氓手段。
第三天又把他们俩送到彭州市洗脑班。彭州市610的主任刘正芳、杨建华和其他恶人罗建、庄泽明、曹医生、丁亚军、乔立君(从蒙阳政府610调来的)、还有黑打手罗科、王东等,这群恶徒不许大法弟子背法、炼功,扬言道:如果你们想回家,必须写“三书”,放弃修炼,才让回家,如果你们不放弃修炼,就别想回家。
在洗脑班吃的菜很脏,又无油,饭量少,里面还有沙子,根本吃不饱;住的地方12平方米就住4-6人,地面很潮湿,臭、脏,吃住厕都在一起,许多法轮功学员染上了严重的疥疮。在这里的人都不同程度受到肉体、精神双重迫害,身心受到严重的摧残。长期以来的虐待和折磨,造成那维刚全身瘫痪,心跳加快,声音都发不出来。在这人命关天的时候,恶人还要他写保证说不炼法轮功,他虽然说不出来话,但心里明白,活着一天也要遵循着“真、善、忍”的标准而行,决不向恶人妥协。610看到情况危急,怕担责任,才由精神病院的车送回家。
那维刚的妻子唐发芬和他一同进的洗脑班。2003年3月3日,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被叫出去站在坝里,有30多人,彭州市610的头目刘招清就宣布说:转化了的就回家,不转化的就劳教。因唐发芬坚定修炼,被判劳教两年。事后唐发芬就被送到成都转运站看守所,大概有一个月,之后就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。刚到楠木寺劳教所,检查身体长了很多疥疮,血和肉粘在一起,那里不收,彭州市610的恶人和劳教所商量后才收下。在那里一共10天的时间,不知在这10天中楠木寺劳教所怎么折磨她,看到生命垂危了才送回家,回家后两天就含冤而死。
当时,那维刚仍在洗脑班被关押,家属要求让那维刚回家看望妻子最后一眼,可是邪恶的610和镇政府邪恶之徒就是不准许。
那维刚的母亲刘元芬,70岁,在洗脑班里也同样受到迫害,身体越来越差,全身长满了大大小小的疥疮,全身浮肿,出气急促,后来洗脑班管教才叫医生来看,结果诊断是皮肤癌,才怕担责任,赶紧通知当地政府接人。
这就是那维刚一家只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,原本幸福的家就这样被彭州市610、公安、当地政府和当地派出所邪恶之徒残酷迫害得这样家破人亡。
明慧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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